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,是因为他们脱下衣()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。 次(cì )日,我的学生生涯结束,这意味着,我坐()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。 有一段时间我()坐在教(jiāo )室或者图(tú )书室或()者()走在路上,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()夏天气息。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,当年(nián )军训,天气奇热(),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,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()志力的考验(yàn )。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()残,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(kà()n )到我们百(bǎi )般痛苦的样子。 我()出()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()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命(mìng )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重门外》等,全()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,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(yào )过。 以后的事()情就惊心动魄了,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,车头猛抬了起来,旁()边的人看了(le )纷纷叫好,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,大()叫()一声不好,然后猛地收油,车头落到()(dào )地上以后,老夏惊魂未定,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,然后到了路况()比较好的地方,此(cǐ )人突发神(shén )勇,一把大油门,然后我只感觉车子()拽着人跑,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,然后老夏自(zì )豪地说():废话,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。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()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(yì ),而我写作却想()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()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,而我往()路(lù )边一坐就(jiù )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()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。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()个我也不知道,书名就像人名一样,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,不一定()要有(yǒu )意义或者代表什么,就好比如()果《三重门》叫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挪威的()森林》叫《巴黎圣母(mǔ )院》,《巴黎圣母院()》叫《三重门》,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。所以,书名(mí()ng )没有意义。 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