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夏的车经()过修理(lǐ )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,停路(lù )边的时候没()撑好车子倒了下去,因()(yīn )为不得要领,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(tóu )的车,当我再次发动()的时候,几个(gè )校警跑()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。我说:难()道我推着它走啊?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(xiào )门口,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()备用(yòng )的钥匙,于是马上找出来,将车发(fā )动,并且喜气洋洋()在车上等那家伙(huǒ )出()现。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(shàng )出动,说:你找死啊。碰我()的车? 但(dàn )是发动不起()来是次要的问题,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(),然后(hòu )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(mìng )蹬车,打招呼()说:老夏,发车啊? 这(zhè() )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。老夏和(hé )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(),结果是大家(jiā )各躺医()院两个月,而老夏介绍的四(sì )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()下车架(jià ),其中一部是()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,以超过一百九十()迈的(de )速度撞上隔离带,比翼双飞,成为(wéi )冤魂。 所以我现在只()看香港台湾的(de )汽车杂()志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(tí ),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()如甩(shuǎi )尾违法不违法()这样的问题,甚至还(hái )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()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,却去了一(yī )个低等()学府。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(rén )气愤的老家伙,指着老枪和我()说:你们写过多少剧()本啊? 我不明白我为(wéi )什么要抛弃这些人,可能是我不能(né()ng )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()点,正如同他(tā )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。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()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(péng )友说:行()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(biǎn )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(gē() )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()避震一个分(fèn )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太长(zhǎng )得割了,也()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果()(guǒ )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。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()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(shuō ):老夏,发车啊?